婚礼 (第4/12页)

愈少了，mama脸上的灿烂笑容也日渐的消失。

    我很懊恼，为什么会搞成这样？好几次都很想和mama道歉，并和她谈清楚，　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噎住了，没有开口的勇气。

    而mama好像也和我一样，总是心事满满的，眉头总是深锁着。

    于是我开始逃避了，我常常用各种藉口晚归，不是说去同学家，就是说和同　学去看电影。

    但是那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，反而越来越不开心。mama也似乎日渐的憔悴，　很少再打扮自己了，我看了实在很心疼不忍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，我不能怪mama。

    我们母子这样的相处，经过了近三个月，而在我十五岁生日的前夕，事情有　了转变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，我每年生日时候，mama都会为我特别的庆祝，但是就在我十五岁　生日快到之前，我虽然期待，但是并不抱希望mama还会记得。

    我的生日前一天，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开门准备上学。

    「小明……你……」mama从后面追上来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我停下脚步转过身，但是并没有说什么，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　看着mama。

    「小明……」mama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我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「下了课早点回来，我有话跟你说。」

    「嗯！我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我试图从mama的神色上探索出一些讯息，不知道是好事，还是……可是mama　很快的就转身回去了。

    这一天的课真是度日如年，我一整天都在想，mama一定是要和我摊开来谈清　楚了。我不知道mama怎么想的，但是从mama这一阵子的举动来看，我不禁的悲观了起来，看来不会是好事。

    反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，就说清楚好了。

    终于挨到了放学，我马上加快脚步飞奔回家。

    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家门，饭菜已经都做好了，mama端坐在旁，好像　已经等了很久。

    我将书包挂到衣架上，也跟着坐下。

    「先把衣服换了吧！妈等你。」mama用轻柔的声调说。

    我很快的换好家居服，再回到了餐桌上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什么事？」

    「边吃边聊好了，菜都凉了。」

    我实在没吃饭的胃口，但是仍勉强的盛了饭。

    「小明……」mama仍然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「小明，妈……很问你，为什么不再跟mama一起睡了？」「这……我……」我不知如何搭腔。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在生mama的气？」mama温柔的说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怎么会呢？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只是……」「只是怎样？」

    「只是我想……大概我长大了……mama不会喜欢再和我睡了……所以……」「怎么会呢？在妈眼中，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，怎会不喜欢和你睡呢？」「妈……我……已经不小了……」我发现我的思考逻辑有点奇怪，我说这话　时，想着的是我的阳具尺寸。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

    mama神情竟突然有些腼腆，好像mama心里想的跟我一样似的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我想我以后就睡那里就好了，不然以后让别人知道我这么大了还和　mama睡会让人笑的。」我发现我说到「这么大了」时，竟然还是满脑子的黄色思想。

    「大……你「的」多大mama都不介意，再大也没什么关系……我们不说谁会　知道。」mama说完后好像突然发现她多说了一个「的」字，大有语病，脸马上红了起　来。

    我满脑子都在想着那天将阳具抵着mama阴户的情景，一听mama的语病，眼睛　突然亮了起来，莫非……mama跟我一样，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件事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我望着mama有些羞怯的样子，直看着mama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mama被我看得有点结巴起来。

    「妈，你是说，你还是希望我能和你一起睡觉是不是？」「是啊……有……有什么关系，妈想过了，你不说，我不说，谁会知道。」mama这句话仿佛在暗示我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「可是……妈，我以后还是会结婚，会和你分开睡的。」「这…妈不想这么远，mama没和你睡真的不太习惯，这几个月来常常失眼，　反正mama现在能和你睡多久就睡多久，好不好？」mama这句话在我听来真是充满了鼓励，最后说到「好不好」三个字的语气，　简直温柔到了让谁都无法拒绝。

    「好啊！其实……我和妈一样，自己一个人睡真的不习惯。也好久都没有好　好睡了。」「太好了！嗯！……明天是什么日子，记得吗？」mama突然间好像又回到了　以前的开朗活泼。

    「当然记得了，我跟mama的生日只差两天，我怎么会忘呢！明天是我十五岁　的生日，大后天是mama三十一岁生日。」「那……你希望妈送你什么呢？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其实……妈，我只要你像以前一样开心、快乐就很高兴了，如果能　看到mama快乐一点，那我就什么都不要。」「好孩子……听你这么说……妈真的……好开心……」mama有点哽咽的说。

    「妈……是真的……以前……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