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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到他面前，手机差点贴他脸上，道：“宋明煦死了！就是要杀隔壁小张老板的那个变态，他死了！”

    云霄往后仰了下头，避了避，浑然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柳若若就差拎着他的衣领子晃一晃了，“这么大的事情，老板你竟然就这反应？你知道他死在哪里吗？他就死在你家小区附近的小路上，这变态肯定就是冲着你去的！”

    云霄丝毫没有要紧张的意思，道：“那他不是死了吗？就算是冲着我来的也没什么可怕的……说这么多，口渴吗？喝水自己倒。”

    柳若若实在也没有脾气了，当事人实在太过冷淡。这一路跑来，这会儿还真觉得有点渴了，自去倒了杯水。

    这几年过来，她也已经结婚生子，这儿的工作也辞了，不过和云霄这个老板，还有大林姐、小林姐都保持着友谊和联系。

    缓了一会儿，柳若若加入嗑瓜子队伍。

    柳若若的话题还是不离宋明煦，她道：“老板，你知道宋明煦怎么死的吗？”

    云霄随口道：“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狂犬病死的。”她顿了一下，“新闻上说，是被猫挠的，不到一个小时就发作了，根本没有抢救的余地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够奇怪的，寻常猫哪有狂犬病，还一个小时就发作了。

    新闻和观众也确实好奇这些，热度也由此而来。

    然而对于其中的原由并无太多人关心，比如这人为什么会被猫抓到。

    云霄倒是知道，不过他自然也不会去多说。

    柳若若在店里待了好一会儿，直到小孩幼儿园放学，她才赶紧走了。

    她老公是警察，还是因为云霄几次来现场的小警员之一，和柳若若认识了，以后慢慢熟了起来，两人自然在一起。

    这几年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很美满，云霄看着也觉得挺欣慰的。

    至于柳若若她爸，在现任怀孕后狂喜，又发现孩子不是他的之后，直接气中风了，人最后抢救回来了，不过到底身体也大不如前。

    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没在身边，找过柳若若几次，又见着有了外孙子，他还挺愿意重回家庭，并向女儿发誓他就此收心，从此做个好爸爸、好外公，享一享天伦之乐。

    可惜，柳若若这会儿早不稀罕了，她没吵架没骂人，客客气气把人送走了，连家门也没给进。

    反正这些年她一分没花她爸的钱，她腰杆子硬得很。

    一如每一个晚上，宠物店营业到点打烊，云霄走在最后一个，慢慢散着步回去。

    经过小区附近的时候，他特意绕过去看了一眼还被封锁的发现尸体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