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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睡着是两幅模样。

    XANXUS粗糙的手拂上他额头，撩开那缕调皮的碎发。自从那年斯库瓦罗向他效忠后，这人做到他所说的，一生追随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昨天的事，也许他们一辈子就这么兜兜转转的过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不安的在梦中低喃一声，在他手中轻轻蹭一下，像是察觉到熟悉的味道，再也没有动作，只有低声的抱怨。

    像个受伤的小兽在外受伤了，看到主人就依偎在主人的怀里，撒娇的诉说自己的委屈，不依不饶的要吹吹。

    “XANXUS……混蛋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住，一字不落的听到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含糊其辞的几句话，令这个男人笑出声，笑声中隐约透出自豪。

    就这一声轻笑，熟睡的人有了清醒的痕迹。

    挣扎几下眼皮就睁开眼睛，身为杀手，在脑子还没运行时就听到房间还有一处呼吸声。在有所行动之前，感觉到这个气息是谁。

    “混账……咳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    才一开口，斯库瓦罗就发觉喉咙干的不行，引得一顿咳嗽。

    这时一杯水及时到他面前，斯库瓦罗急忙就着手喝水，喝下之后才发现里面还是温的。

    喝下一口之后的他顿住了，昨晚的种种霎时间在他脑子回放。

    有人进了他的房间，是他老大，老大爬上了他的床，老大还脱了他的衣服……

    “XANXUS！……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    大声的叫出这件的罪魁祸首名字，斯库瓦罗一阵羞恼，昨晚……

    “垃圾，先喝水再讲话。”

    言语中一如既往的孤傲，但是语句中的关心字词，斯库瓦罗听的出来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的追随，他事事以他为先，讲话的习惯他再清楚不过。这么简单的话，从XANXUS嘴里出来，就是天大的奇迹。

    斯库瓦罗被这个奇迹吓到，愣愣的按照他说的，就着XANXUS端的杯子，喝水。

    XANXUS看人将水喝的一干二净，看着空空的水杯，起身再倒一杯。回来时，十分顺手的将斯库瓦罗搂在怀里，单手抱着他，他的头就在他的脖颈处。

    床上的人静默的瞪着又出现的水杯，不转身看自己正依靠的人，再次就着XANXUS的手喝下了。

    看到XANXUS又有继续倒水的行为，斯库瓦罗立刻阻止，“你是要我一肚子都是水吗？”

    XANXUS眉梢一挑，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头柜那，搂着怀中的人，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手中的长发。

    为了诺言，斯库瓦罗很认真的打理这头长发，才有现在这头顺滑的发质。

    这人始终如一，而他，确是变了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