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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9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难道出发之前,我和他在库尔勒见过?    不不不……    难道我离开兰城之前,在兰城跟他见过?    不不不……    他走到我跟前了,说:“我坐你的车?”    我没说话,还在使劲想,他是谁。    他问:“你怎么了?”    我的脑袋“轰隆”一声——刚进罗布泊的时候,我曾经捡到过一个录像机,后来我推测录像的人叫李桦,他被同伴害死了。眼前这个李兆,多像录像中那个被害死的李桦啊!    第40章 越是看起来没问题的人越有问题    是的,我感觉这个平地冒出的人有点像李桦。    不过,李桦在录像中只露过一次脸,距离又很远,就像从公路监控录像看一个行走的人,我无法确定。现在,录像机打不开了,无法核对。    我回过神来,对他说:“对,你上我的车。”    然后,我透过车窗对浆汁儿说:“浆汁儿,你坐后座去吧。”    浆汁儿意会神通,麻溜儿移到了后座上。    我对李兆说:“上车,我们试着找找土垠。”    他就上了车。    车队继续前行,我继续跟他聊天:“你们总共几个人?”    他说:“十几个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你和他们走散几天了?”    他说:“三天了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你说你们是从哪来的?”    他看了看我,说:“刚才我告诉你了啊。”    我说:“噢,对了,你们是河南人。”    我重复问他相同的问题,其实有两个目的,第一,如果他两次回答不一致,或者完全一致,就像背台词,那么很可能是在撒谎。第二,我故意让他知道,我是在测试他,如果他不动声色对答如流,那也是可疑的。    他说:“濮阳,我是华龙区的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我几天没睡好觉了,脑袋是木的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你不生产地沟油吧?”    他说:“绝不干那种缺德事儿。最高法院刚刚出台法律,生产地沟油可以判死刑的!”    似乎没问题,他很了解这个行业。    我说:“太无聊了,讲讲你们那个团队的事吧。”    他说:“我们一路都挺顺利的,3天就到了土垠,预计7天走出去。没想到,偏偏我出了事儿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你带录像机了吗?”    他说:“带了,丢在车上了。”    我对浆汁儿说:“浆汁儿,你把我的录像机拿过来,我看能不能充上电。”    浆汁儿在我的箱子里翻了一会儿,把录像机和充电器拿过来。我一边插入点火器,一边用余光观察李兆的表情。如果他是李桦,那么,他应该认得这只录像机。    他只是随意地低头看了看,并没什么明显的反应。    我接着问:“你们几辆车?”    他说:“9辆。”    我说:“那么多车!”    他说:“13个男的,三个女的,其中有个才19岁,叫小果,都玩两年车了。”    我半回头对浆汁儿说:“米豆,你把矿泉水递给我。”    浆汁儿愣了愣。    我在观察李兆。    他扭头看了看我,又使劲转身看了看浆汁儿:“她叫什么?”    我说:“米豆。”    他说:“她不叫浆汁儿吗?”    我说:“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他说:“你喊过她,我以为她叫浆汁儿。”    我快速回忆,是的,李兆上车的时候,我曾叫过浆汁儿的名字,让她坐在后座上。这个人的记忆力出奇地好。    我没发现他有什么破绽,就说:“她小名叫米豆。”    李兆说:“你们之前就认识?”    我说:“算是认识。”    浆汁儿把矿泉水递给我,我喝了一口,放在了身边。浆汁儿一直听着我和李兆怪兮兮的对话,一声不吭。估计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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