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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。

    他没有看身边少女，摸出一包烟来，扯开，慢条斯理的从中咬着抽出一根烟，在手里搓了一下，把玩了把玩，又放到嘴角，拿出火机点燃抽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慢悠悠的抽，并不快，动作也慵懒冰冷，烟雾弥蔓。

    盖住了他的脸还有神情，外面又黑，只有车里一点灯亮着，本来还是能看清的。

    叶黎闻着烟味，闻到了烟味，她想看过去，忍了没有看，车子两边的窗子是打开的，烟味随着飘过，很快就跑出去了。

    叶黎就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靳北森看她还是一个字也不说，要是以往他不会抽，会问一下她，可是他不想问了。

    叶黎也在想着，不想再主动说话，之前是什么样子她一说他就怒，靳北森也不是忘了之前，只是之前是之前，现在是现在，之前他没有心情和她说话，此时他有心情了就想说。

    他想说了，可是这个少女又不开口，他就不高兴，他坐着抽着烟也平静不下来，手中的烟被他几口抽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不说话？”他问道，声音不大，叶黎还是听到了，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不说话，沉默干什么？和我玩沉默是金？”靳北森看她还不说，皱眉不高兴得很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说不要说话？”叶黎回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不要说你就不说，你是这么听话的人？之前怎么不听话，还有我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，现在是什么时候？”靳北森似乎太多想说，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靳北森。”叶黎闻言叫了他一声，靳北森一下子停下来不再问她了，他还想抽烟。

    “来这里做什么？”叶黎见状问了起来：“我不是听话的人，可是我一说你就不让我说，让我还怎么说，之前才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怪上我，质问我了。”靳北森也道：“我也说过了，那时我不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就说，不想说就不说，我怎么知道你何时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叶黎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叶黎再度问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空说这个？”靳北森本来想和她说一下，听到她问，他反问了回去，不想和这个少女生气，侧头看向她，叶黎也对上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他们又一次对视，气氛还是有点僵，却不如之前那样僵了。

    “那要说什么？问什么？”叶黎平静的问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。”

    靳北森一说起来就气，说了三个字没有往下说，你今天是不是太过了，是不是太不小心，是不是不把他放在心里？

    还有最近一直不联系他，是不是要忘了他？

    这些他说不出来，至少暂时没法全部问出去，好像问了就会失去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