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雄妖对她的攻击都不如这一句话伤害大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，我不信。我不信。”虎妞痛呼出声，捂住自己的心脏。

    为什么，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，这男人居然早已和别人定下了生死契约。这契约一定，除了死，再无分离的可能。

    骄傲的她怎么允许自己的道侣与另一个男子有这样的契约。

    虎妞痛苦捂住心口，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肥兔叽眨眨眼，“天道承认的。”

    它不太明白这虎妞大起大落的性格。不过这里都是妖修，不如修者大陆的修者们含蓄，也情有可原。

    虎妞这一下真的信了。

    强壮的她踉跄了一下，虎泪大颗大颗落下。

    肥兔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它觉得自己好渣，怎么办？

    只是还没愧疚十秒，它就看到虎妞一抹眼泪，重新振作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值得我流泪的雄妖，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了。”虎妞眼里都是坚定，转头看向墨书霖，“你运气比我好，你可得好好珍惜它。”

    和肥兔叽的呆滞不同，墨书霖却是很能理解妖界的习性，他抱拳答应，“自然，他是我的今生所爱，我自然会珍他重他。”

    看完这场莫名其妙的比武招亲，墨书霖顶着肥兔叽离开。

    直到墨书霖再次唤它，肥兔叽半响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我靠！她是第一个喜欢我，还向我告白的女孩啊。”肥兔叽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被女生追，会是这样的画面。

    表白，流泪，然后迅速不再喜欢它。

    这上上下下，可比过山车还快。

    墨书霖抱下肥兔叽，看着怀里的肥兔叽，眼睛微眯，“师尊，你这是后悔了？”

    肥兔叽这才发现，他们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没妖行走的偏僻小巷。巷外就是行走的妖和叫卖的摊贩，但此处非常适合谈话，甚至要挟逼迫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……没有。”肥兔叽缩了缩已经不怎么明显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没有是什么？”墨书霖不依不饶，“师尊究竟是没有后悔？还是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所以后悔？”

    肥兔叽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感，毛一根根都炸了起来。

    莫名地，它又想起了那个梦。梦里的他被墨书霖锁在床上，眼睁睁看着墨书霖一步步靠近，最后将他压在床上……

    肥兔叽看了看巷子外面来往的路妖，心下稍安。

    还好这里妖来妖往的，墨书霖就算想要对他做点什么，也没办法成事。

    墨书霖却是扬起一边嘴角，用最缓慢而低沉的声音，说出肥兔叽心中所想，“师尊，你是不是在想，这里人这么多。我就算想对你做什么，我也做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