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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5页  (第1/2页)
    姜璐他们毕竟年轻,换个环境只当是一种新鲜的体验,无法理解田孜的这种疲惫。她就像一只没有脚的鸟,在天空一直飞一直飞,却总找不到可以停下来歇脚的地方。    姜璐说:“咱们的新生活肯定是美好的,希望后面来的那个租客也能和咱们合得来。”    田孜幽幽地叹气:“最好永远别来!”    她身心憔悴,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对一个陌生人。    罗小虎惯例做她们的背景,默默地倒酒递纸巾。    他心思敏锐,田孜刚露出点倦色就立刻起身告辞了,她俩也没有强留,这一天负荷满满,她们只想扑倒在床上一头睡过去,况且田孜还有那么多纸箱子没有拆呢。    罗小虎非常贴心,把一片狼藉的桌子收拾收拾,捎带着把垃圾提了下去。    春节结束了,忙碌有序的生活开始了,田孜白天上班,回到家里就收拾房间,归置东西,洗洗涮涮,时间过得飞快,一晃就三月份了,初春的风变得柔和起来,有些地方的小草已经忍不住迸出了青色。    姜璐很快发现田孜并不愿意和她做亲密无间的姐妹,她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,那条无形线就画在那里,她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,不由地有些失落。    田孜是个很自律的人,平时的作息几乎雷打不动,和姜璐试着拼了两次车上班后俩人都各自叫苦不迭,随即自然而然地分道扬镳了。    姜璐是个重度拖延症患者,永远都要赶在最后一分钟出门,然后在出租车上潦草地涂口红。    君子之交淡如水,刚开始姜璐有点不适,但时间久了发现这也是种相处之道。平日彼此客客气气,相敬如宾,偶尔拉上罗小虎聚个餐,侃侃大山相互打趣,日子也自有它的滋味。    田孜就像一个动了大手术的病人,忙碌和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她的麻药,当生活有序起来之后,麻药的那股劲儿就散了,她的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了,各种烦恼像潮水一样一层层淹上来,又一层层退去,只剩下一片狼藉需要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慢慢收拾。    周子非那里再也没有消息,她每每想起心里总像坠了一大块铅,数次想拿起电话打给他解释下,还没接通又悄悄按了,这种事哪里是可以解释清楚的?那样微妙,只会越描越黑。    其实反正要分手,这样反而更利落一些,没有留恋就不会频频回头看。    可分明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,之前分手田孜总有些舍身取义的大义凛然,虽然苦痛,但有一盏幽幽的圣洁之光笼着她,让她觉得她的牺牲是伟大的神圣的,值得周子非后半生惦念的。    现在倒好,人在家中坐,平白背了一个大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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