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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可能是告诉女神的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听错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杨舒婷摇了摇酒杯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是女神帮你……拒绝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杨舒婷想起当时沈霖说的话，自己不喜欢比自己年龄小的人。

    沈霖不就比自己小一岁多吗？

    张妍涵还是有些不相信，女神去大学做什么？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巧合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杨舒婷放下手里的杯子，想起自己在教室里面见到沈霖时对方吃惊的样子，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回国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她是作为合作企业来财大的，应该是巧合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噢。”

    张妍涵也松了一口气，是巧合就好，如果女神故意去找她，她担心自己闺蜜教师生涯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。

    毕竟女神是一个黑切黑。

    “按照现在的数据来说……”

    沈霖听着销售部的分析，放看着手里的资料，这是这个月的销售情况表，似乎比之前低了许多。

    开会这个会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，沈霖回办公室后让小助理给点了一份晚饭，估计今晚要晚点回家。

    牟芳进来时沈霖坐在电脑面前，见到茶桌的外卖盒，“晚上你就吃这个？”

    沈霖不理会她，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，牟芳早就对这样情况免疫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，阿姨要是知道了。是要停你的职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被停职了，你就要一个人面对那全群老顽固，所以，你不会告诉我妈。”

    牟芳：“……”真是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沈霖给手边的文件递给了她，牟芳接过后大致浏览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又要出差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霖补充道：“就几天而已。”

    虽然牟芳很不想去，但她也不得不去，“行吧，我现在回去收拾行李。”

    沈霖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，喊住了牟芳，问道：“最近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没有多久，牟芳便想起自己现在还真有事情没有告诉沈霖。

    今天下午涵涵给自己说，杨舒婷回国了，人目前就在B市。牟芳看着沈霖，这人该不会也知道杨舒婷回国了？

    沈霖盯着牟芳，歪头问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见沈霖这样质疑自己，估计真的知道什么，牟芳也就实话实说道：“今天下午涵涵告诉我，舒婷回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，并没有想瞒着你。”

    沈霖见牟芳一脸真诚，估计张妍涵并没有将杨舒婷在财大任教的事情告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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