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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。我改天再来。”    走之前她多看了阶上美男子两眼,昼景被她看得心里发毛,人走远了,她挠挠下巴折身进屋,“你说的那个丽瑰姐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?”    “别这样说……”    舟舟坐在擦拭干净的圆凳,缓了缓才道:“丽瑰姐很可怜的。她以前很开朗爱笑,比我爱笑多了。我们八岁在一起玩,她个子窜得比同龄人快,有她在谁也不敢欺负我。    后来……    袁老爹贪赌败光家底,袁家一落千丈。生活不景气,火气也大。    男人打女人,女人打孩子,隔三差五能听到丽瑰姐被她爹娘谩骂,说她是赔钱货,各种难听的话……”    她眉头拧着:“爹和娘想了许多法子劝说袁老爹,无济于事。过了没半年,丽瑰姐变得畏畏缩缩,再没有以前的爽利。”    说到这段往事,她苦恼垂眸:“也不知丽瑰姐嫁人后情况有没有好转。我看到她就会想起以前的她,每每想起,心里常酸酸涩涩。”    “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昼景不愿见她闷闷不乐,“别皱眉了,你想帮她尽管帮,袁家爹娘如果不做人,有我在,你随便闹,闹翻天都成。”    “话不是这么说,我们连发生什么都不知,贸然——”    “这还不简单?”昼景打断她,“秋月,查清楚袁姑娘现状,晚饭前来禀。”    “是,家主。”    她浅笑:“你看,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。”    对上她得意神情,怜舟语塞,稍顷笑颜绽开,轻嗔道:“你呀……”    她笑起来映着对浅梨涡,昼景忽然想起一事,往袖袋摸出绣    着银纹的崭新小荷包:“送你……”    “送我?”荷包针脚细密用料讲究,触感丝滑舒适,怜舟讶然:“怎么就想起送我这了?”    “心血来潮罢了。”担心她不懂其中真意,某位家主以拳抵唇清了清喉咙:“别看它小,里面有夹层非常干净。你以后做了蜜桃干可以……”    “蜜桃干?”    “啊,没有。”意识到一不小心说漏嘴,她眼睛往上瞟,看着房梁发呆。    话说到这份上,怜舟哪还有不明白的——行罢,她又被当做厨娘来使唤了。    “除了蜜桃干呢?”    “哦,还要糖青梅、糖橘饼、糖桂花、糖玫瑰花、糖樱桃、九制陈皮。”    空气一静,两人面面相觑。    心里想的小甜食轻而易举被勾出来,昼景恼羞成怒:“你套我话做什么?我就是说说罢了,没想着吃。”    “哦,没想着吃。”怜舟沉默一会,问:“这么多糖,不怕腻吗?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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