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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骗人的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突如其来的男声叫忙活着的人立时顿住,苏林晚将将劈了个叉下去,这会儿没稳住,被一只手攥住了胳膊提起来。    行迟待她站稳了才重新开口:“怎么会听席辞胡说八道?”    这怪得了她么?    顺着味儿,苏林晚指向他另一只手中的药碗:“你以为人生来就会烧香拜佛的么?还不是被逼得实在没得法子了!”    好的吧。    “很苦吗?”    “要不你尝尝!”    不用尝,他也知道,药谷的药,会是什么好东西。    事实证明,激将法对这个人是没有用的,药碗还是塞进了她手中,行迟:“我若喝了,你就没得喝了。”    真是谢谢你了,你好谦让啊。    苏林晚捧着碗,实在也躲不过去了,咬.牙跺脚地一把灌了。    “呕——”    赶紧伸手捂了上去,好在这人只是个本能反应,并不是真吐,不过看样子大概是痛苦得很,脸都皱巴了。    然后下一刻,那人丢了碗甩开他瘫在了椅子上,生无可恋地咂吧了一下嘴。    “行迟,我给你说,我最近喝这破药,感触良多,不怕你笑话,我现在都能为这药,当场赋诗一首。”    这个就大可不必了吧。    “你坐一会,不要说话,一炷香后喝水。”行迟过去,想安抚她,只是手悬在她脑袋上缓了几次,终于还是收了回去,只是捱近了些,“这是拔毒的药,所以要苦一些,后边就好了。”    “说得好像不拔毒的药不苦一样。啧,算了,你还是听我赋诗吧!”拿袖子抹了嘴巴,苏林晚还有些作呕,只顺了气,便固执地开始吟诵,“啊,药呀,你好苦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怎么喝个药,还能醉呢?已经苦到失去神志了么?行迟开始怀疑席辞是不是开错了方子,想着,便要拿起那碗闻闻。    不及动作,那人便揪了他袖子一角:“药呀!你是那不落窠臼的苦!你是那苦中最别样的玄机!”    “……苏林晚。”    “干嘛!”凶得不能行。    看来不是醉了,是苦中作乐?    行迟想了想,试着转移她注意力:“我最近读书了,你送的那些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果然,揪着他袖子的人终于从那无尽的苦气中挣扎出一点头来,松了手,“真看了?那你有什么想法?”    见她冷静下来,行迟微微放了心,只是她这第一个问题就有些困难,着实叫人哑然。    “哎呦,苦……”    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不给她继续直抒胸臆的机会,行迟抢白。    苏林晚这才坐直了些,舔了舔唇角,压住喉咙眼的恶心: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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