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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点工资呢。”    他轻笑着在前边走,我下床,怒气冲冲地尾随他出去。  我想去卫生间,他偏偏就在那狭窄的过道里堵着,慢悠悠地拆他那破快递。我挤了两次没挤过去,生气地推他一把:“你别挡路行吗?”    他没听见似的,还在撕纸盒子。人挺瘦的,手劲倒是不小,没几下他把快递盒撕烂了,从里面掏出个更小的盒子递给我。    我低下头去看,那盒子是黑色的。硬壳暗纹,挺精致的,像个礼物。  “什么东西?”  赵知砚说:“工资。”    这又是闹哪出?我纳闷地看他一眼,站在那儿没动。  他等了一会,见我迟迟不接,被我气得发笑,索性自己拉过我胳膊,把那小盒放在我手心里。    我只好慢吞吞地把盒子拆开,拆了硬纸壳,发现里边还套了一层。  到底是什么神奇宝贝至于包这么严实,我拆得手忙脚乱,后来赵知砚无语了,过来帮我拿着拆出的泡泡纸和废壳子。    等我终于拆了最后一道防线,那件小东西静静地出现在我眼前。  我愣住了,赵知砚在一边斜倚着墙,他歪头看着我,恍惚间,好像那年陪我在金店柜台边挑钻戒的样子:“喜欢吗?”    我垂着眼,讲不出话。    那是一支口红,死贵的牌子,最新的色号。    跟闵雪强行涂在我嘴上的那支一模一样。    第22章 C21    大年初四那天,我跟赵知砚回了趟碧秀园。    一路上路况都不太好,那阵子大雪不停小雪不断,年三十的雪还没化,年初一的又给盖上了。  再加上来往拜年的人太多,车辙把冰一道道都压实了,环卫局紧赶慢赶地除冰除雪也没什么效果,平江大桥附近堵得那叫一塌糊涂。    我们八点钟出门,将近中午才到。到的时候徐姐已经在张罗着做饭了,许是正在厨房里忙着没听见门铃,是老太太下楼来给开的门。  她穿着件新棉袄,绛紫色的丝光绸,袖口绣着梅花。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,见了我高兴得像个小孩:“你来啦!你可是好久没都没来啦。”    可不就是好久了,上个月10号我都准备来看她的,偏偏就是那天赵知砚被医闹家属给砍了。我刚从闵雪家出来,还没打上车就接到褚霖的电话,当时我给贺女士买的豆糕掉在地上摔得粉碎,那之后事情就全乱了。    我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袋,这是刚刚路上特地多绕了一段,又重新给她买的仙豆糕。我递给她说:“这不是忙吗,不好意思啦。你尝尝这个好不好吃?”  贺女士接过去抱在怀里,从纸袋的敞口往里好奇地探一眼。我又笑说:“还有啊,你看今天谁跟我一起来啦?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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