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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平还在挣扎，可是锁链牢牢地绑住他，根本解不开。他彻底怒了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小丑活蹦乱跳地跳到李平面前，“我是你们日日夜夜都在找的杀人犯呀。”

    小丑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这一点，见李平一脸不爽的样子，小丑哈哈大笑起来，“很好，当初李彪也是这种眼神看我的，那张脸真的非常讨厌，所以我就毁了他的脸。你呢？”

    小丑后退，又退回到李峰身旁，“今天所发生的一切，我都看到了呢？为什么明明认为杀人的是李杰，让杀的却是顾千忆？恨的是一个人，杀的又是另外一个人，为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李平沉默，他死死盯着小丑，眼神里的恨意越发浓烈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小丑弯腰，脸贴着李峰的脸颊，“是为了给自己亲爱的弟弟出气？”

    “警告你，别动他，否则……否则……”李平攥紧拳头，他本以为真的是颜嘉木干的，但现在看来，根本不是对方。他恨，恨不得立刻杀掉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小丑大笑，一脚将李峰从椅子上踢下来，“你们这两天说了是什么作怪来着，邪灵。我代表着什么样的邪灵呢，是河里被溺死的无数Omega婴儿？还是被拐卖到村子里来因你们各种莫名其妙理由打死的Omega。哦，对了，你的阿爸也是这样死去的，要是活到现在，也才四十多岁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李平大叫道，拒绝小丑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提到的Omega叫刘归，是四十多岁的李彪好不容易拐卖归来的媳妇儿，当时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。和村子里其他被拐卖过来的Omega一样，被无情地殴打，被暴力对待，这都是家常便饭。直到李能发情期的那段时间，李彪大方到也让他玩弄刘归而度过发情期。前面几天还好，后来李能竟然邀请了还没到发情期的李峰一起玩弄刘归。李平当时没兴趣，没和他们一起乱搞。但李能发情期结束离开的第二天，刘归死了。仅靠着李能不小心落下的一根腰带，上吊自杀了。李平踏进小黑屋时，就看到刘归充满怨气的眼睛。他后背冒了许多冷汗，立马出去找人。就像只是死了一只蚂蚁一样，李彪也没有多说什么，直接就拖出去，随便找个地埋了，此后家里就再也没了这个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都说了，你们口中的邪灵。”小丑笑，他狠狠地踹了李峰一脚，“还不醒？”

    李峰痛地哇哇叫，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小丑脸在自己眼前，吓得连忙往后退，可是手脚被绑住，退也退不了多远。嘴也被塞了东西，叫不出声。

    小丑好心地把塞住李峰嘴的东西拿开，李峰却立马叫了起来，被惹怒的小丑往他头上踹了一脚，“闭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