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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春喜默默地低头想了很久,才出声道:“世子,以往奴婢听到朝中正直的清官被俞相送回家乡,还觉得俞相独断专行,如今细细一想,俞相未曾来之前,死去的大人实在太多了,没人饶他们一命,连他们家中妻儿老父也难逃一死。”    包括当年的老国师,拼死进谏,只求平定南部海寇叛乱,奈何陛下无动于衷,最终不知怎的竟派了老国师出去,以至于年近耄耋的老者,就那般战死沙场了。    若不是后来出了个俞寒洲,如今北朝还不定是哪个贼寇坐在那位子上。    春喜自幼在宫中长大,这些算不得秘辛的事,还是有所耳闻的,左右皇帝沉迷炼丹,也不如何管事。    “世子这般说,奴婢似乎也懂了许多,今后定当更加敬重俞相。”    馥橙点了下头,便不再应了。    等春喜离开,馥橙才看着自己纤弱的指骨,轻轻哼了一声。    他没说的是,在原主看见的未来里,俞寒洲做的坏事那可不少,这本来就不是个好人,也很有野心魄力,只是这个坏蛋在做坏事的时候,心中有江山社稷、有万千百姓、知道护着他们,这才是俞寒洲和一般的贪官最本质的区别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馥橙的推测和事实并没有多少出入。    京城西市,一处有些古旧的庭院中央,此时正小山似的堆积着无数纸张手稿。    不远处是即将被赶出京城的学子,他们皆被五花大绑推倒在墙角,有些人脸上甚至还留有泪痕,只呆愣地看着正站在小山旁的颀长身影。    那墨色身影背影挺拔如青松,迎风而立,手中捏着其中一本书,垂首细细翻阅。    末了,男人将书丢回纸堆中,朝旁边正候着的大内总管姚无淪道:    “姚公公,这些话,陛下可看不得,依本相看,便烧了吧。”    那面白无须的太监当即点头哈腰,道:“俞相说的是,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,合该株连九族。不过……咱家也是知道,大人您素来心慈,不欲杀生,亦是为陛下长生道法积福生德之意,此事自然全凭您做主。”    男人闻言轻笑一声,身后的下属便上前,将一只紫檀木盒子递给了那太监。    姚无淪不动声色地收下,当即笑着一拱手,朝男人行了个大礼,接着便仿佛什么都未曾瞧见一般,退出去了。    墙角目睹全程的学子们当即怒火攻心,对着男人破口大骂起来。    “俞寒洲!光天化日之下行贿,以强权压人,你心中还有大义吗!你可还记得当年是因何致士!”    “竖子竟与jian宦同流合污……”    “俞相,你如何忍心焚我等心血……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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