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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还是强硬让你考，就说活动多，你们应该会有一些绩点之类的，搪塞他们虽然不能顶很长时间，但对于你来说，今年就不需要考虑这件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到你实习的时候，你脱离目前你父母的思维，避过他们给你的安排，找一条你认为自由的路，有一份稳定的事业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，他们挑不出什么毛病。”

    “你选这个专业是为什么？兴趣？还是未来？”

    杭乐摇摇头，回答他的问题：“没有，我都不喜欢，只是在不喜欢里面挑了一个还可以接受的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杭乐，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，不要低着头抗拒，这样不对。”

    杭乐停顿一下，珉唇偷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把抱枕放到别的地方，背挺直，头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话，杭乐迟疑了几秒，将抱枕放到桌子上。

    岑凌脸色冷凝，微皱眉头，看着很凶。

    “下次听到我的话，第一时间去执行，这是第一次，我只是提醒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杭乐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把点头的毛病改了，你要做的是回答我的问题，光点头不答话是一种回避性的行为，从第一次见面，你点头的频率高于你主动说话的次数，这样不对，听懂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杭乐的声音仍旧细弱，岑凌却缓和了表情，小女孩心理素质一般，得慢慢引导，一开始就立太多规矩，会让她不适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给你一周，自己想一个安全词，周五给我答案。”

    杭乐下意识点头，又很快觉得不对，飞快的摇摇头，答了一句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岑凌看着她，轻笑一声，眼里有些无奈：“你真是嗯啊哦噢的，像机器人。”

    杭乐带着耳机，猛地听到这声笑，脸顿时红了，抠着指甲没说话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杭乐才抬起头询问：  “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，但我们需要提前约定好，你对器具之类的没什么要求，这个由我决定了，排除扫把等一切像家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接受入体吗？跳蛋，按摩棒，肛塞等，或者zuoai，你需要考虑好。”

    杭乐手顿一下，这明显已经超过了她能想到的范围，但斟酌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不是特别能接受，小东西可以，大东西还是，别了吧，做…爱，这个可以等我们确定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岑凌并不反对她的话：“好，第一次主要以体验为主，有任何抵触的随时都要说，如果第一次我们彼此都能认定对方，那我的规矩也希望你能学着接受，包括日常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，一些小装饰品，可能会用在你身上，剖去羞耻感是最重要的一步，你要学着信任我，依赖我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杭乐脸羞红，有些期待，又有一些，说不出的慌张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走进这条路，有些东西你就要去遵守，我会适当给你放宽要求，因为我没有调过新人，我对sub的要求会很高，但我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
    这场谈话以杭乐去洗漱结束，岑凌倒是想多看她一会儿，但又觉得没什么资格，目前才哪到哪，就挂掉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