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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长安春色(4)  (第4/4页)
龄交好,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,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,况且为人清俭,他却也无计可施。    这个姓裴的少女一出现,他便已起了疑心。    他遣人查过,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,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,上面写着她是京兆人氏,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物,显然并不甚熟,每到急时,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口音。    但看她天真娇憨,倒也不像别有所图。    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,意乱情迷,此际再问,她想必无心作伪。    近年来他树敌渐多,不能不提防些。    他想着,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,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,那隐秘处却隐隐湿润。    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,投在帐幕上的人影也是一阵飘忽。    她躺在床上,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。    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,忽然感到那影子是那么孤独。    一丝倦意袭向全身,岁月催人,他已没有那么好的体力,再将这漫长的游戏进行下去了。    于是他扳过她的身体,面对她恐惧的目光,他轻声宽慰道:「莫怕,不痛的。」    唇舌吻上她鲜润如花瓣的唇,手却毫不吞情地分开她纤细的双腿,不再顾及她的反抗和颤抖,他解去玉带,挺身上前。    奇迹般地,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,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,而只是放松似的长吐了一口气。    多日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结束,以一种她并不希望、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方式。    那是命定的终点,也是另一个起点。    剧痛贯彻全身,之前所获得的些许酣畅消散殆尽,再也不能抵敌这如要将她拖下地狱的巨大痛楚。    她看着他鬓边有丝白发在灯光下一闪,再侧头看着自己浓黑秀发,心中忽然涌起难以难说的悲凉。    她再次闭上眼睛,彷佛沉入了一个永不能醒的梦里,在梦里她周身体肤被地狱刀山片片碎割,双手双腿血rou淋漓,然而她不得不踩着林立的剑刃,步步向上,和其他罪人一样竭力攀向刀山的峰顶,永无退路。    而李林甫恣意抚摸亵玩身下不断颤抖的娇娆躯体,终于满意地在她体内释放。    无穷快意之后,倦意如天魔般席卷而来,笼罩他全身,使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衰老,这感受使他对自己隐隐有些恼怒。    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躺下睡着,而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,令她为自己擦拭干净,便起身穿衣,走了出去。    权重如他,竟也害怕,这害怕使得他甚至不能在任何人身旁睡着。    这裴家少女,还远未获得他的信任而事实上,整个唐国,也并没有人能使他彻底信任。    裴璇茫然看着手掌上白浊液体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    她乌黑鬓发丝丝垂落枕边,她赤裸的身体,因解除了和另一具身体的亲密接触,而无法抵御初夏夜轻微的凉意,瑟瑟发抖,而窗外月光正浓,木兰花枝疏影如画,投在琐窗之上,花丛中虫声低微,清澈可喜。    奇迹般地,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,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,而只是放松似的长吐了一口气。    多日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结束,以一种她并不希望、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方式。    那是命定的终点,也是另一个起点。    剧痛贯彻全身,之前所获得的些许酣畅消散殆尽,再也不能抵敌这如要将她拖下地狱的巨大痛楚。    她看着他鬓边有丝白发在灯光下一闪,再侧头看着自己浓黑秀发,心中忽然涌起难以难说的悲凉。    她再次闭上眼睛,彷佛沉入了一个永不能醒的梦里,在梦里她周身体肤被地狱刀山片片碎割,双手双腿血rou淋漓,然而她不得不踩着林立的剑刃,步步向上,和其他罪人一样竭力攀向刀山的峰顶,永无退路。    而李林甫恣意抚摸亵玩身下不断颤抖的娇娆躯体,终于满意地在她体内释放。    无穷快意之后,倦意如天魔般席卷而来,笼罩他全身,使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衰老,这感受使他对自己隐隐有些恼怒。    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躺下睡着,而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,令她为自己擦拭干净,便起身穿衣,走了出去。    权重如他,竟也害怕,这害怕使得他甚至不能在任何人身旁睡着。    这裴家少女,还远未获得他的信任而事实上,整个唐国,也并没有人能使他彻底信任。    裴璇茫然看着手掌上白浊液体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    她乌黑鬓发丝丝垂落枕边,她赤裸的身体,因解除了和另一具身体的亲密接触,而无法抵御初夏夜轻微的凉意,瑟瑟发抖,而窗外月光正浓,木兰花枝疏影如画,投在琐窗之上,花丛中虫声低微,清澈可喜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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